办好新时代一流高等教育,推进现代化建设人才培养******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了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心任务,擘画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宏伟蓝图,并特别强调了教育、科技、人才对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作用。对此,我们作为高等教育工作者深感使命光荣、责任重大,必须将二十大精神具体落实到办好人民满意的新时代一流高等教育上,落实到加快建设中国特色、世界水平的高等教育强国上,切实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培养更多更好的优秀人才。
面向现代化建设需要,高校要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正确方向。高校党组织要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在应对错误思潮、违法乱纪、学术腐败等各种风险挑战中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塑造风清气正的高校生态。要切实执行中央部署,不折不扣贯彻落实党和国家关于教育、科技、人才的大政方针,有效治理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纠正片面的人才评价标准和绩效观,打通高校“最后一公里”。要科学谋划、统筹协调,有效开展学校层面的顶层设计,用清晰明确的制度规范引导和管理校内教学科研机构和各职能部门,最大限度提升有限教育资源的运行效率。要深入一线多开展走访调研、恳谈交心,掌握实际情况、解决实际问题,把党的关心关爱传递到每一位师生员工,加强群众对党的认同感和向心力。
面向现代化建设需要,高校要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造就大批德才兼备的高素质人才。要把对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支撑做实,必须坚持“德者,才之帅也”的立场,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塑造未来人才的高尚品德修养,不惧风险、不受诱惑、堪当伟业。要为青年树立理想信念的明确标杆,引导其无愧于前沿性、专业化、高层次人才的培养定位,矢志成长为民族复兴和现代化建设的先锋力量。要引导青年树立正确价值观,强化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深层认同,自觉同歪风邪气划清界限并开展斗争,在当今世界范围激烈的人才争夺中,引导新时代青年胸怀忧国忧民之心、爱国爱民之情。要为青年提供品德养成的有效平台,形成全员、全过程、全方位育人的大思政格局,领导干部率先垂范,学者专家倾情投入,提高学生接受思政教育的获得感和实效。
面向现代化建设需要,高校要着力提高学术研究水平,坚持以“四个面向”为引领全面提高人才自主培养能力。创新在我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居于核心地位,高校学术研究要坚持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经济主战场、面向国家重大需求、面向人民生命健康,自觉汇入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创新型国家建设事业,并转化到人才自主培养能力提升上。要对接中国现代化建设步伐,制定既长远又可行的目标,整合学术资源有重点地建设,“下得苦功夫,求得真学问”,不畏难、不浮夸,不断生成具备真情怀的科研队伍,不断提升具备硬实力的科研绩效,形成创新成果渐进式积累和颠覆性突破的辩证统一。要适应当今世界新型竞争态势,善于在新时代对外开放中合作和竞争,努力实现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可控,把学术研究领域追求领先度、声誉度同国家现代化发展的竞争力、话语权有机联系起来。要辐射带动全社会发展进步,引导师生立足中国大地做研究、写文章,以向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源源不断输送人才为主渠道,为中国经济社会建设、人的全面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和思想引领。
面向现代化建设需要,高校要创新谋划学科建设布局,发挥学科建设对于人才培养的支撑作用。要以国家和地区重大战略需求为导向,优化学科结构,强化学科基础,凝练学科方向,超前谋划新兴交叉学科布局。要主动对接国家战略,打造高水平学科平台,深耕细作基础力量雄厚、学科实力过硬的优势学科,重点发展跻身前沿的优势特色学科,积极布局引领人类未来发展方向的新兴学科,抢占学科高地。要深化问题导向,创新学科组织模式,突破传统学科边界壁垒,以学科群建设为抓手,推动形成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及技术开发的全学科有机融合。要以“中国特色、世界一流”为目标深化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通过构建长期稳定的对外合作交流机制,拓宽师生国际视野,增长师生国际见识,激发师生国际交流合作的热情与实效。
面向现代化建设需要,高校要厚植家国情怀、担当时代使命,培养心怀“国之大者”、脚踏实地奋斗的新时代人才。高校一切办学、教学、研究、建设,归根结底要让人才把青春的绚丽之花绽放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火热实践中,落实到脚踏实地沉潜奋斗的长久行程中。要引导学生心怀“国之大者”,把握大势,敢于担当,善于作为,树立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贡献力量的大志,争做伟大理想的追梦人,争做伟大事业的生力军。要培育学生增强本领才干,“大志非才不就,大才非学不成”,必须让其惜时如金、孜孜不倦、心无旁骛,自觉按照党和人民的要求锤炼、提高自己,努力成为兼收并蓄、融会贯通、经世致用、全面发展的大才,让勤奋学习成为青春远航的动力,让增长本领成为青春搏击的能量。要指引学生瞄准改革实践,“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必须让其知行合一、求真务实,守正创新、迎难而上,担当为民族复兴铺路架桥、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的大任。
上海财经大学有效落实党对学校工作的全面领导,始终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坚持人才培养正确方向。始终将科学研究作为学校基础工作,推动“顶天立地”科研育人。鼓励教师扎根中国大地、紧跟学术前沿,将论文写在中国大地上。强化教学投入,推动教材体系、教学环节改革创新和科研优势转化,实现科研教学有机融合、双向促进。始终将学科建设作为学校的龙头工作,以一流学科高质量建设推动学科育人。全力建设“应用经济学”一流学科,打造应用经济学学科特区,加快新文科建设,推动信息技术与经济管理等主干学科深度交叉融合,积极布局符合时代所需、具有上财特色的学科体系,夯实学科育人根基。始终将人才培养作为学校工作的重中之重,大力推进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创新。学校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不断破解教育改革发展难题,打造具有学校特色的“三全育人”思政教育体系,努力培养具有坚定理想信念、全球视野和民族精神,富有创造力、决断力、组织力、坚韧力的卓越财经人才,为办好新时代一流高等教育、推进现代化建设人才培养进行上财探索、作出上财贡献。
(作者:许涛,系上海财经大学党委书记)
《光明日报》( 2023年01月12日 05版)
钱钟书杨绛印象记******
邓国治
说真的,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杨绛夫妇。没想到,才得进门,钱老便先申明:“你们作为朋友来访,我这里当然欢迎;若是为的新闻采访,那么,恕不接待。”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从记者变成读者。其实,首先还是读者,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
正好杨绛也在家。读过她的《干校六记》,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幽默的印象,待得见面,却是位恬静、温柔的女学者。几十年风尘仆仆,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随即笑说:“一听说记者,我先是吓一跳。后见他们来意甚善,这才没有用‘太极拳’的方式……”“太极拳”者,是指拳中的“推”式——拒而不纳也。
钱老说:“我不愿意宣传。我今年70多岁了,我只想抓紧时间,多做一点事。宣传,只能给我帮倒忙。《围城》出版后,报纸上一登,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来信的,向我要书……”
《围城》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此后暌违30载,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印数13万册,几乎未出月就销光;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除了国内出版的,和香港有它的“盗印”本外,译成外文的,便有英、俄、日、德等国文字。《围城》影响可谓大矣。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著名的《唐•吉诃德》、《吉尔•布拉斯》等都是她翻译的。近年来,开始转向写小说、散文,她诙谐地说:“这两年,眼睛花了,懒得看小字、查字典,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实际上是不务正业!”——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
这一“不务正业”,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干校六记》由三联书店出版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杨绛小说散文选》。她的文字,情真意真,读来十分亲切;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勒萨日等人的文章。尽管钱老在他为《干校六记》所作的小引里说到“《浮生六记》——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干校六记》还是让人想到了《浮生六记》,也想到了《项脊轩志》、《泷冈阡表》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尽管时代不同,内容各别,但一个“真”字却是共同的,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看似身边琐事,细小,甚至是絮絮道来,但由于这一“真”字,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反而像置身其中,与主人翁共同欢乐,共同叹息,共同着急。我喜欢杨绛的文章,我想,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真”字上。
“文如其人”,钱老夫妇待人接物,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虽是初次见面,但不大功夫,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很真诚。听说我喜欢书画,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讲给我听。杨绛已逾古稀,比我年长整整一倍,而她对我们说话,就像同朋友一样,真切而随便,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钱老也如是,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指点着给我们看:“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喏,你们看,他这里还责备我,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现在却做不到了。他说这很让他失望……”
其实,这是错怪了钱老。人的精力、时间毕竟有限,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助手,而近年来会议、头衔的有增无减,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什么“吴敬梓研究会”、“水浒研究会”,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他说:“现在我什么‘会’也不想参加,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写一点东西。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我也不想去,都婉谢了……”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考察”风,和争头衔、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我感到,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精通多门外语——他只是自谦地说:“那时要考学位,除主攻一门外文外,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而其实,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尤为难得的是,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管锥编》,就是他对《周易正义》、《毛诗正义》、《史记会注考证》、《老子王弼注》、《列子张湛注》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这里,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德、法、意、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不论是纵是横,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
而钱钟书先生,除了融汇古今,博通中外,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有深厚的艺术修养。杨绛,则与其说是贤内助,不如说首先是同志,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因为是“印象”,因为钱、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所以,我只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而且,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但,心里有些印象,不写总觉得不舒坦——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姑存于此,且待骂声。
(1982年7月)